查看过去20年存储容量和生产的趋势
粮食储存基础设施有多种形式:垃圾箱、升降机、地堡和棚屋。存储基础设施至少有两个主要用途。首先,它使农民、商业谷物商人和最终用户能够长期持有商品库存。储存粮食以从不同时期的价格差异中获利,解决了作物销售年(由典型收获时间定义的年度)内和跨年粮食生产和消费的变化问题。
其次,粮食储存为这些公司的其他活动提供了便利。例如,当商业谷物升降机过于拥挤或距离太远,无法实现高效的收获进度时,农民利用粮食储存来改善收获物流。对于商业粮商来说,仓储基础设施实现了粮食在空间和形态上的转换,将粮食从相对丰富和廉价的地方转移到相对稀缺和丰富的地方。例如,像粮食升降机这样的商家利用储存空间来促进粮食的高效聚集和向最终用户的运输,保持粮食质量并降低单位处理成本。
在本文中,我们回顾了美国粮食储存能力随时间的变化。在过去十年中,一直有关于粮食市场“去中介化”的说法。一般来说,去中介化是指粮食商人等中介机构在粮食从农民到最终用户的流动中所起的作用减弱。农场(相对于非农场)储存能力和粮食库存份额的增长将为农场在粮食供应链中的作用扩大提供一些证据。
我们描述了1988年至2019年期间的国家和区域粮食储存能力和库存量。数据揭示了四个趋势:
存储容量和生产趋势
在过去20年里,美国的粮食储存能力大幅增长。美国农业部国家农业统计局(NASS)每年发布国家级粮食储存能力数据,作为其粮食库存报告的一部分。它将储存能力划分为农场内(包括“箱子、婴儿床、棚屋和农场内的其他结构)和农场外(包括“电梯、仓库、终端”和其他通常用于储存谷物、油籽和豆类作物的建筑基础设施)。
图1显示了nass自1988年以来估计的美国粮食储存能力。2019年,全国粮食储存能力约为250亿蒲式耳。上世纪90年代末,美国的粮食储存能力在经历了多年的下降后,降至约190亿蒲式耳的最低点。回想一下,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美国政府的政策鼓励粮食库存水平大幅提高,从而催生了更多的粮食储存基础设施。尽管作物产量在20世纪90年代有所增加,但储存容量却没有增加;相对于储存需求,粮食储存基础设施建设过度。
自2000年以来,储存容量的增长与作物产量的增加密切相关。图1还绘制了玉米、大豆和小麦以及大麦、燕麦、高粱和向日葵等其他次要作物的年产量图,这些作物的库存在《粮食库存报告》中进行了估计。该图还描绘了自2000年以来产量和产能的线性趋势。这两条趋势线显示,在过去20年里,粮食产量和储存能力大致呈增长趋势。粮食产量年均增长3.39亿蒲式耳,粮食储存量年均增长3.49亿蒲式耳。2006年至2012年期间,美国谷物总储存能力的增长尤为显著,与此同时,美国乙醇产量和中国大宗商品需求也出现了激增。
粮食储存能力的趋势在农场和非农地点以及不同地区之间有所不同。图2将主要粮食生产州的国家级数据汇总到四个能力相当的区域。它绘制了农场内和农场外的存储容量随时间的变化。所有地区和地点大致都遵循1988年至2000年的容量下降和2000年至今的容量增长的模式,如图1所示。各地区在农业粮食储存能力所占比例上存在很大差异。西部玉米带和北部大平原地区的农场储存能力相对较大,这些地区通常距离终端用户较远,商品现金价格相对较弱。
然而,在所有地区,非农产能的增长速度都快于非农产能。2019年非农产能占总产能的46%,高于2000年的43%。在图2所示的主要粮食产区,除了北方大平原地区的非农产能份额增加了9个百分点外,所有地区的非农产能份额都增加了4个百分点。虽然非农业份额的这种变化并不极端,但它与农民在传统上由粮食商人公司进行的粮食储存和处理活动中发挥越来越大作用的叙述相矛盾。
需要注意的是,农民可能会通过投资农场以外的储存,可能通过拥有粮食销售合作社,来扩大他们在粮食储存和处理方面的作用。虽然NASS的数据没有区分合作社和非合作社所有制的非农储存能力,但我们收集了2000年和2016年堪萨斯州粮食储存所有权的数据。在此期间,该州非农粮食储存能力的增长中,来自合作企业和非合作企业的份额大致相当。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在其他地方也是正确的,这再次与农民在粮食储存和处理中发挥更大作用的观点相矛盾。
粮食库存量与粮食库容使用情况
仅关于粮食储存能力的数据并不能说明储存能力是如何使用的。为此,我们从NASS季度谷物库存报告中收集了玉米、大豆、小麦和次要作物的库存数据。我们计算存储容量利用率为库存除以NASS报告的四个日期中的每个日期的存储容量。我们根据玉米和大豆的销售年份订购这些枣。
图3描述在四个大致相同长度的销售年度中按季度的平均产能利用率,部分原因是主要谷物的相对稀缺性。例如,我们计算了2006/07至2013/14年商品价格繁荣时期的平均产能利用率,并将其与前后的高库存和低价格时期进行比较。20世纪90年代,粮食库存量利用率(即某一日期储存粮食的库存量所占比例)随着库存量的下降而上升。随着存储基础设施的合理化,12月1日美国的平均容量利用率相对稳定。产能利用率通常在每年12月全国谷物收割完成后达到峰值。随着粮食的饲养、加工或出口,库存在今年余下的时间里一直在下降。在20世纪90年代,平均峰值利用率约为55%。在2000年代和2010年代,这一比例约为65%。
虽然图3中的农场和非农场产能利用模式相似,但到销售年度结束时,农场库存通常会下降到较低的水平(相对于总产能)。在2006年至2014年的大宗商品繁荣期间尤其如此。这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农民需要为下一次收获创造空间,以及在整个作物年持有粮食的机会成本。年终非农库存和产能利用率也较高,原因很简单,到销售年度结束时,谷物运输和处理供应链中剩余的库存可能离农场更远,离最终用户更近。
图3所示的粮食储存能力利用率也反映了美国作物产量随时间的变化。在20世纪90年代观察到的6月1日至9月1日期间产能利用率的增加主要与小麦(和其他夏季收获作物)的收获时间有关。随着美国小麦种植面积和产量的下降,玉米、大豆和其他秋收作物的库存同时减少,小麦等夏收作物的库存增加占主导地位。在2000年代和2010年代,非农产能利用率在6月1日至9月1日期间不是上升,而是下降。这种变化集中在农场之外,因为南部平原的大多数粮食储存都是非农场的(见图2)。
1 .按商品分的粮食库容使用情况
如前所述,粮食储存方式的变化可以部分地解释为储存作物的成分。玉米、大豆、小麦和其他作物在绝对数量、收获时间和生产地点方面有所不同。图5显示了自2010年12月以来,各季度用于储存特定作物的总储存容量在农场或农场外的比例。库存随着生产和库存需求的变化而变化。例如,2012-13年度的产能利用率极低,因为当年的玉米和大豆产量因干旱而下降。
在全国范围内,玉米在谷物库存中占主导地位。在12月1日收获后的峰值,玉米占美国谷物库存的四分之三以上,其中大部分玉米库存在农场。对于其他主要作物来说,非农库存更为重要,大豆、小麦和其他谷物的大部分库存都是在收获后库存达到峰值时持有的。
农场内存储与农场外存储的使用方式不同。农民很少在销售年度结束时持有大量库存。第二季度小麦和大麦的库存,以及第三季度玉米、大豆和其他谷物的库存,几乎都是非农场持有的。图4清楚地表明,在美国主要谷物的储存中,农场储存总体上并没有发挥更大的作用。除玉米外,全年所有作物的非农库存都较高。
虽然玉米在美国粮食储存基础设施中占主导地位,但其他大宗商品周期性地更多地利用粮食储存。例如,美中贸易冲突的影响如图4所示。在2018-19销售年度,大豆库存相对于前几年有所增加,尤其是年底非农库存。
图4中的数据仅描述了与产能相关的库存数量。要真正衡量粮食储存能力利用的经济效率,我们需要考虑与Zulauf和Kim类似的风险调整后的储存回报(farmdoc daily, September 9, 2020)。这种分析超出了本文的范围。
结论
这篇文章描述了大约自2000年以来美国的粮食储存能力是如何增加的。这种增长与产量成正比,但增长速度一直在放缓。农场外储存能力的增长速度快于农场内储存能力,这表明粮食供应链的非中介化并不是投资新建粮食储存能力的主要动力。在20世纪90年代以后,粮食储存能力(包括农业和非农)都实现了合理化,尽管主要的供需冲击导致粮食储存的使用方式逐年变化,但产能利用率一直相当稳定。
观察到的储存量和粮食库存趋势提出了三个前瞻性结论:
引用本文:Janzen, J.和B. Swearingen。“美国粮食储存能力的变化。”farmdoc日常(10):204,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农业与消费经济系,2020年11月25日。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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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战给农业商人带来了提振。”经济学家,2018年12月13日。
Vanacht, M。“去中介化:中间商减少的未来”。成功的农业2014年7月1日。
Zulauf, C.和S. Kim。1974-2017年美国市场水平玉米与大豆库存量。”farmdoc日常(10):163,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农业与消费经济系,2020年9月9日。
2021年8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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